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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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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香芝氣鼓鼓再也不理他,自己去洗澡了。然後躺在自己床上休息,想著該想什麽辦法讓蔚然接受引流前列腺液,蔚然卻走進她的房間,悶悶地說:“我已經灌好了。”看樣子洗過澡了,睡衣也換了。

“哦,是嗎?”莫香芝高興地爬起來,“我會小心不弄疼你,躺到床上來。”

蔚然聽話地上床躺下,樣子有些委屈。

莫香芝想自己剛才說的也過份了些,今天全姐才說他有好轉了,自己不該發脾氣。

用一條絲巾把蔚然眼睛綁起來,對他說:“看不見,你容易放松,也自在些。”

把他褲子褪下,倒了潤滑油,在他肚子揉按著,再用手掌推揉放松,壓了壓下腹前列腺的位置:

“有酸漲感嗎?”

“有一點。”

“慢慢深呼吸,自己心裏默念放松!”把他雙腿曲起,右手帶上醫用橡膠手套,沾上潤滑油在入口處輕輕打圈按摩。左手撫摸著肚子和大腿,等待他緊張的肌肉放松下來。

過了一會,食指進去一節,裏面收縮緊張,停下來,左手輕輕按摩著緊繃的肚子,“放松,沒事的,姐姐我可不是醫院裏會罵人的醫生。”

差不多又進去兩個指節,慢慢動了動指腹,感覺摸到中間栗子大小有一條淺溝的前列腺體。

“啊!”蔚然叫了一聲。把莫香芝嚇了一跳,停下來:“痛了?”

蔚然搖搖頭,咬著嘴唇。

“慢慢放松一點,再忍一下,受不了就告訴我。”

等了一下,指腹再柔柔地觸碰撫摸著腺體,讓他有個適應過程,再從腺體兩側向中線各輕緩的按壓3到4次,再從中間溝自上而下向尿道口擠壓。第一次沒有成功,第三次緩慢加力後就有乳白色的液體從滴出來。

“······啊!”蔚然有些氣喘,身體在顫抖。

“好了好了,差不多了,已經出來了,再忍一下。”繼續用這個力度的手法按摩按壓,流出了不少液體,用毛巾搽了,把加熱過的兩個藥包敷在他小腹上,蓋上薄被保溫,感覺他緊張的身體癱軟下來。

有些人的承受力差,太刺激的按摩會暈,趕緊把自己的手套脫了,把他眼睛上的絲巾解下來,

“沒事吧?有沒有哪裏不舒服?”

蔚然微微睜開眼簾,眼睛濕漉漉的,搖搖頭,有些茫然和失神,明明是為了他好,看起來卻是被欺淩了一樣,難道就沒和別人這樣親密接觸嗎?

莫香芝忍不住摸摸他的臉,親了他一下,安慰道:“乖寶寶,你看,很簡單的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“無師自通,看來我可以去男科醫院上班了。”莫香芝一邊收拾著用過的東西,一邊自嘲道。

“不許去。”蔚然閉著眼睛,小聲又霸道的說。

莫香芝沒理他,心想你這麻煩精沒人接手前,自己還能去哪裏?

敷過藥包,給他穿好內褲,看他躺著不動,就直接關燈睡覺。

沒多久,莫香芝差不多睡著了,感覺蔚然靠過來,手臂摟著她的腰。

“怎麽了,剛才不是睡了?”莫香芝翻身面對他,伸手在他後背撫摸。

“昂······”聽見他的拉長音調裏有些撒嬌的意思,身體還蹭了蹭她。自己都不會的撒嬌,蔚然天生就會,而且很自然,不會讓人討厭。

莫香感覺他蹭向自己的那個地方的生理變化,明白了全姐電話裏說的“看你了”是什麽意思?剛才太過私密的按摩,讓他有了生理的欲望,自己可以趁機解決了他。

很熟悉他的身體,手在他身上輕柔撫摸,包括他敏感的地方,感受他的呼吸,感受他身體的變化,蔚然堅持不了多久,壓抑不住的低吟,在身體的顫抖中,釋放了高漲的欲望。

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應該每天都有欲望,蔚然這麽久才一次,怎麽能忍心拒絕。也答應過只要他高興,自己做什麽都可以。過程中表現得像一名冷靜地按摩師,不知道別的男同是怎樣的,但感覺蔚然也不全是那樣。

夜深,蔚然睡得很沈,象個無憂無慮的嬰兒,完全當剛才是個治療了,莫香芝不由的失眠了,如果秦娜知道,會不會罵自己沒用?別的女人三天可以解決的事情,自己拖了那麽久也沒做成!

第二天,全姐問情況怎樣了?成功了嗎?莫香芝說成功了。全姐又問然後呢?

莫香芝知道她問的是什麽,不想談論這些,就說沒有然後了。全姐說不對勁啊,正常男人不會這樣,什麽什麽的!

莫香芝不想要這個答案,無論蔚然是什麽樣的,現階段自己也不可能離開他。

幾天後,莫香芝和蔚然帶著嗨嘟到江堤的寵物醫院檢查身體,因為嗨嘟老是流眼淚。

找了一家江堤上最大的寵物醫院,接待的小妹說有只狗狗腿骨折了,醫生在上夾板,讓他們等著。

醫院裏也賣寵物食品和用品,兩人給嗨嘟買了貓罐頭,蔚然看見有寵物飾品,給嗨嘟選了領結,圍兜,讓嗨嘟帶在脖子,果然非常可愛。

莫香芝判斷嗨嘟肯定不喜歡,在別人的地盤不敢亂動,回家會一爪子扯下來,買了也是浪費。但蔚然很喜歡,不舍得解下來,兩人坐在醫院裏的沙發上擺弄著嗨嘟。

“蔚然!”

莫香芝和蔚然擡起頭來。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,臉上還帶著口罩,只露出眼睛。

“你的朋友嗎?”莫香芝問蔚然,蔚然認不出來,不敢吭聲。

女醫生拿下口罩,露出真容:“我是劉筱雨啊,你的初中同學。”

蔚然才說:“哦,是你啊!”

“是啊,好多年都沒見過你了,以為你搬家到外地去,原來你還在L市。”劉筱雨很高興,臉上揚起興奮的紅暈。

莫香芝看她長得挺好看的,又白又苗條,算是個美女了。問道:“你是醫生嗎?我們帶貓咪來看病。”

“是啊,我是農大獸醫專業的,在這裏實習,把貓咪給我看看,有什麽問題?”

兩人把貓咪拿到診臺上,把嗨嘟的情況告訴她。劉筱雨說嗨嘟沒問題,加菲貓的缺陷是鼻子短,淚腺短,所以會流眼淚,但有時候眼睛也會發炎,買些眼藥水給它預防就好了。順便還幫檢查了皮膚和五官,開了些除蟲的藥和維生素片。

“你呢?蔚然你現在在做什麽?看樣子也挺不錯的,個子還長那麽高了。”久別重逢,劉筱雨眼睛燃燒著小火苗,非常熱情地看著蔚然。

“我······”蔚然不知道該怎麽說

“他是證券分析師,職業操盤專家。”莫香芝不客氣地幫他說了,看蔚然臉紅了,心想我又沒撒謊。

“啊!真的很適合你。”劉筱雨露出景仰的神情。

這時,有人帶狗狗來看病了。

“你工作吧,我們先回去了。”蔚然想溜了。

“哦!”劉筱雨有些遺憾

“有老同學在,以後貓咪就交給你了,我們還會經常來的,拜拜!”莫香芝也熱情地向她告別,蔚然朋友少,有個同學在附近,以後可以經常來玩了。

兩人提著裝嗨嘟的寵物箱出去了。

“蔚然!”劉筱雨追出來,三人在醫院門前的人行道上站住。

劉筱雨看著蔚然,大眼睛眨了眨,呼了口氣,象是下了個決心:“蔚然,我想跟你道歉,在學校的時候,其實我心裏不是那樣想的,只是,只是同學都那樣說,我也不好意思不附和,是我太幼稚了,一直想跟你道歉沒機會,你會原諒我嗎?”

“啊,沒,沒事,過了那麽久,我早就忘了!”忽然說這些,蔚然面露微紅,結結巴巴的不知所措。

“那好,有空再來這裏找我玩!”劉筱雨微笑,期待的看著他們。

莫香芝對她擺擺手:“一定會再來的,蔚然就住在附近。”

回家的路上,莫香芝感嘆:“沒想到會遇見你的同學,她很漂亮呢,難得又是個獸醫!”

蔚然不吭聲。

“你會來找她玩的吧?我看她挺喜歡你的,一眼就認出你了,我早把中學同學忘光了,名字都想不起來了。”

“有什麽可玩的?我又不愛玩。”蔚然淡淡地說,好像沒什麽興趣。

“一起玩狗狗貓貓啊,人也熱情,氣質也好,幹嘛不和她玩?說不定可以發展成戀人,忘了應該留下電話的。”想蔚然和步讚亓是沒希望了,能和這個漂亮的女同學談談戀愛也好。

蔚然“哼!”了一聲。

莫香芝腦子靈光一閃:“她不會是那個文體委員吧?跳舞很好的那個?你的初戀?”看蔚然不吭聲,恍然大悟道:“啊!真的是?我猜對了,果然和你很相配呢!別再錯過機會了。”

蔚然不耐煩了:“你這麽興奮幹嘛?”說完自顧向前走,不再理她。

回到家裏給嗨嘟上藥餵藥,整理了房間,洗完澡後,看見蔚然已經拿著平板電腦上床了,拿了藥膏也爬上床。

天氣溫暖,蔚然只穿著短裝睡衣褲,莫香芝把他的傷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墊著。準備搽藥膏。蔚然翻了個身,背對著她,把腿也拿下來,擺明了不願意。意識到蔚然在生氣了,平時吵吵嘴的不是真生氣,這樣不吭聲不理人的才是真生氣。

但氣什麽呢?不就碰見劉筱雨了,勸他談戀愛有什麽不對,在女人的角度看劉筱雨都是不錯的選擇,年齡相仿,又喜歡寵物,有共同語言。為什麽非要在一顆樹上吊死?

“是我多管閑事了,以後我不多嘴了!”先道歉再說,蔚然生氣和精神緊張的時候,會大量分泌胃酸,神經性胃炎就發作了,和社交恐怖癥,暈針是一系列關聯的毛病。

“要趁著熱天的時候多敷藥,把腿的舊傷弄好,天冷的時候就不容易犯了,嗯?你別不說話啊!”

蔚然還是沒動靜,看樣子是不打算理她了,沒辦法只放棄好搽藥了,在他身後躺下,心想,生氣就氣吧,就會嗆我,看見漂亮女同學就緊張得結結巴巴的。

躺著就很快能睡著,不知道睡了多久,江邊的水氣大,風也大,感覺有些涼了,習慣性去摸蔚然,他還背對著她,還生氣嗎?怕他冷,拉過薄被蓋在他和自己的腿上,摟住他的腰,臉貼著他後背,模糊地說:“別生氣了,你想喜歡誰就喜歡誰,反正我喜歡你。”

六月一日,是莫香芝和蔚然到恒泰的數控機床廠報到的日子。

莫香芝選了一條簡潔的U領的黑色連衣裙,修身有彈力,裙擺微微撒開,長發打了一條大辮子垂在胸前。體重從60公斤減到52公斤了,但也不瘦小,曲線優美了很多,再加上高跟鞋,三分相貌七分打扮,個子一挺拔就不會那麽沒有存在感了。

給蔚然穿也是很整潔的黑色暗點襯衫,黑色九分長褲,還是瘦,但身材比例很好,皮膚白,穿了黑色的稍微成熟點。傷過的腿走路已經很自然了,不細看根本看不出有恙,莫香芝覺得很滿意,搬著他的肩膀:“給姐姐挺起來,你看,不是很帥嗎?”

工廠在市郊的工業園,路挺遠的。步讚亓說他也搬到機床廠裏辦公了。

莫香芝之前打電話給步讚亓,商量到恒泰上班的事。步讚亓本來就認為蔚然不能老待在家裏,但是恒泰現在很亂,大部分資產和項目凍結了,能走的人都走了,只有幾個工廠還在正常運轉,如果來上班只能在工廠辦公室實習。

莫香芝說沒關系,不拿工資都行。

“剛好金燦也回來了,可以一起共事。”

“是誰?”

“金燦,他爸爸的兒子,一直在北漂,現在家裏出事了,就願意回來了。”

“哦!”應該想到蔚然還有血親的,能和睦相處最好了,若不能,自己肯定站在蔚然這邊不讓他被欺負。

約好9點整報到,兩人8點50分到了廠辦大樓,已經過了上班時間,一樓等電梯的人都沒多少了。

有一個年輕男子也在等電梯,散慢地斜靠在墻上,個子比蔚然高點,蠻壯實的,耳朵戴著耳釘,脖子上掛著摩音耳機,長發披肩,穿了一件寬松雪白的絲襯衫,束在一條破得誇張的灰白牛仔褲裏,褲子都裂成一道道了,和蔚然在人前靦腆的氣質不同,目光大膽放肆,色膚健康,線條硬朗,高鼻星目,倒有些像步讚亓,但不如他端正,也不似蔚然清秀幹凈,笑的時候,上挑的眉毛,傾斜的嘴角看著有股邪痞氣!

誰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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